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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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怎样，自己现在有拒绝的权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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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渡书看得快睡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林御渡睡意全无，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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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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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凌溪的声音，带着缱绻的尾音，可在林御渡听来，确是恶心中还要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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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把我当做圈养的栾宠就好，不必如此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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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渡放下书，那双原本清明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无端疲累，不复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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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我们可以一同去郊外围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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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选借此把内阁成员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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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溪的眼睛之中充满了期许，他多想林御渡满心欢喜的说，好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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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熄灭了的烛火，又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又怎么会轻易燃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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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缺作伴的美人栾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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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枚弃子，帮不了陛下什么，或许等我的容颜也衰败了，陛下也就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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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渡说完就往殿内走，宫里的高墙是这样的高，鸟儿飞不出去，刀剑也不能击破这一层若隐若现的墙，或许，这就是人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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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渡！你还记得我们刚到寻南与寻南的第一场对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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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溪看着面如死灰的林御渡，终是忍不住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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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就算记得，那也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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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渡停顿了一下，而后回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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