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抗和挣扎,用最原始的方式,回应着这个为他付出了一切的女人。
这一夜,没有爱语,没有承诺。
只有最原始的纠缠,最深刻的拥有。
当天边再次泛起鱼肚白,宿舍外的监视士兵被冻得瑟瑟发抖,换岗离去时,这场风暴才终于平息。
伊莉莎蜷缩在许峰的怀里,像一只疲惫的猫,沉沉地睡去。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但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许峰一夜未眠。他静静地看着怀里这个沉睡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他轻轻地起身,为她盖好被子。
然后穿好衣服,将房间里的一切恢复原状。
桌子上,放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离营文件,和一把嘎斯卡车的钥匙。
是伊莉莎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伊莉莎,那张英气而又美丽的脸,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安详。
许峰没有叫醒她。
他知道,有些告别,不需要语言。
他转身,推开门,迎着西伯利亚清晨刺骨的寒风,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