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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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顿时正襟危坐，垂手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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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您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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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秫香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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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抬手指了指棋盘，笑了笑提醒韩昭道：“你该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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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心里犯嘀咕，察言观色谨慎落下一子，却见李璟一手端茶，一手气定神闲地落子。黑子势如破竹，步步紧逼，将韩昭方才的布局破了个干净，丝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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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额头紧张地淌下冷汗，他拿帕子搌了搌，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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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你来我往之间，李璟将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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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愚钝。”韩昭缓缓松了一口气，俯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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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若有所思，他放下茶杯，意有所指道：“我记得，令堂的棋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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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身子不爽利，年岁渐长，不大下棋了。”韩昭拒绝的话刚说出口，李璟便抬了手，眉眼凌厉，“国师身子不爽利，本皇子不多叨扰。本皇子要见的，是‘令堂’。”李璟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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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顿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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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以“窥天机，伤根本”的缘由半隐退，韩昭本可借此拒绝，可李璟言外之意，怕是要私下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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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将头压得更低，却没有再婉拒，“殿下想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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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休沐，我去见你，会带一个人。”李璟将棋子拢到棋奁里，不是询问，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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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顿了顿，应了声“好”，他心里闪过好几个名字，却识相地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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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完，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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