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 第13节

果，老朽都会公之于众。”韩守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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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睫低垂，捻住一颗冰凉圆润的棋子，利落地落到棋盘上，“好。”柳安予看着他涣散的眼神欲言又止，“只是，国师如今......该如何观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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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冒犯，却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三道目光打在他身上，韩守谦不由得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卜卦，问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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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予蓦然勾唇，主动承认，“是我错了。”她等着韩守谦落完棋，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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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问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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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连韩守谦都愣了一下，不由得重复一句，“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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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安予轻描淡写一应，认真看着棋盘上散落如星的棋子，思考片刻才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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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守谦这回没有捻棋，他伸手拍向棋盘左侧，震得紫竹棋盘上的棋子凌乱移位，一个方匣子从侧边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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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守谦摸索着伸手，从匣子拿出一块黄白明润的龟板，比手掌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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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袖子一扫，将棋盘上的棋子扫到一旁，韩昭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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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起身连忙将亭子四周挂上遮帘，端来一盆新水供韩守谦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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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跪坐一旁，恭敬为韩守谦布好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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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碗盛水，置钱其中，界尺架于其上，备齐五行。韩昭将龟板小心翼翼地放在最上面，刻字的地方朝下，近肉的地方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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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匣中最后一样东西——三块黑团，点了火折子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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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璟看着好奇，在一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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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这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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