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不是您教我的吗?就是死,我也不要死在污泥里,我要把血高高溅在永昌的史书上,溅在当权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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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躬下身子,哭得喘不过气来。
马车车轱辘碾过水洼,哗啦一声,溅起高高的泥水水幕。
柳安予轻轻抚摸她湿润的头发,垂首轻言,声音轻若叹息,“去罢。”
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
柳安予取下束发的发带,青丝一缕一缕扫在薄肩,她抬起霍清风的手,将她手腕处的衣袖都缚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