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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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详一番，依依不舍地把剑交还回去：“师尊，这把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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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虞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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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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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像师尊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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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瞥了弟子一眼，语气平淡：“少时听闻成仙时仙门自开，天降彩霞，流光乍现，所以起名明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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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亦止不住笑：师尊也有龙傲天岁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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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要是我正好和师尊是同一时代的一辈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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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见见更年轻肆意的师尊，冻雪从一开始说不定只是一捧流水，年少时虞观应该也是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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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观轻飘飘地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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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剑随意划开一条裂缝，裂缝又扩大成为通道，往里看去，唯有漫漫虚空、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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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剑归剑鞘，虞观走来伸手点了下弟子的额头，看秋亦一脸懵懂地睁着眼睛看他，眼中不禁流露几分笑意，伸出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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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握手吗？”秋亦看虞观伸出来的手，心中莫名紧张，感觉双手瞬间无处安放，甚至隐隐想要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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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感上已经很熟悉、甚至亲近虞观了，但是秋亦过去与人有柔和接触的经历实在是太少了，就像太久没被拥抱的人骤然被抱反倒会浑身不自在一样，他现在面对对自己伸出的手也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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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观道，“我们要从虚空中走，你境界太低，我怕你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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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丢什么的，听起来像是带小孩。秋亦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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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比起岁数，他在虞观眼里恐怕还真就是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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