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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坐在石桌旁,姿态悠闲的喝着顾长风泡的茶,缓缓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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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石桌上书的名字,顾长风直接拿过:“正是昨日在这本书上看到的,长风已困惑一夜,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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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会是什么深繁难题,没想到竟然只是寻常话本上看来的,不过这种民间流行的浅显话本竟然也能把他难到,苏禾甚以为怪:“这上面有什么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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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上有‘龙阳’‘断袖’之谈,长风不甚了解。”顾长风一本正经,语无波澜,“从前长风只知男女阴阳,不知道世间竟然还有这等事,不知道长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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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差点被一口茶给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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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咳了咳,恢复如常,苏禾面目冷淡从容:“你问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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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无止境,不知便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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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脸要认真讨论学术问题的表情让苏禾找不到借口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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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深莫测的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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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也不知?”顾长风盯着苏禾秀致的侧脸,像是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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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知晓也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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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知晓之后才知有益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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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大概你应该看懂了,”指尖点了点书册,“你要追问所以然,我也只能说我一家之言,你自行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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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断袖自古有之,情之所至,无所谓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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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似懂非懂,隔了一会又问:“男子如何行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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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苏禾要讲这方面的精神境界,顾长风竟然只想知道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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