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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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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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荆棘缠绕惩罚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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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我,痛吻我its all your f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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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首情歌,和专辑风格不符,就没发。”闵致停顿了好一会儿,等席冷看过来,他才补充,“最初是写给音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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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疑惑道:“……写给音乐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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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情歌,但那摇滚调子,绝对称不上温情缱绻,暴力摧毁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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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算吧。”闵致看着他继续说,“那种感觉就像是疯了,失去理智。清醒的时候写歌,在梦里也写歌。在梦里挺清醒的,可每次醒来都特空虚,什么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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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写了这首歌,试图抓住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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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全部被你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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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全部被你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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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缺陷,我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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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开我,毁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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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前这个疯狂到给音乐写情歌的人,他已经快四年没再碰过音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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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声称,曾经挚爱的音乐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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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他想到从容星熠那儿问来的,有关“耳钉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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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星熠说,闵致左耳上的四个耳洞,耳垂上的是18岁出道就有的,耳骨上边的三个,分别是出道一周年、两周年、三周年的纪念。\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