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冷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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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闵致又问:“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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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别开眼:“我没哥哥……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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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致追问:“那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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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冷沉默片刻,转移话题,“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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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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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景此景,像极了在阁楼上第一次接吻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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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回忆重叠,席冷呼吸微滞,又感到久违的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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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保护照顾小熠那样。”闵致认认真真,一字一句,“我也想,像哥哥一样保护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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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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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无数次来到嘴边,又被席冷硬生生嚼碎,像咽下一口尖锐的玻璃碎片,自虐一般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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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管被刮得生疼,肺腑里却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席冷恍然想起,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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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事放荡不羁,声称这是艺术家的乖张,实际上,他的原则竖得比城墙还高,他没烟瘾,没酒瘾,他没有任何不能控制的欲望。他憎恨厌恶容海高,同时也把后者视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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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里淌着一半对方的血,他尤其恐惧,恐惧自己变成被欲望蒙蔽支配的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