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他们趴在地下,像搁浅的鱼一般不停扑棱。
约莫两刻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快速逼近,元满月转身望去,只见十来个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赶来,除了身着制服的警察外,还有几名便装男子,他们眼神锐利,动作利落,显然是经过长期严苛训练的精锐。
她漫不经心抬头,跟领头的便衣男子目光相接,对视的第一眼,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两位凶徒第一时间就被警方制服,其中一位便装男子箭步上前,单膝跪在了伤者身旁,地上,动作娴熟地从随身背包里取出几件小型医疗设备,分别贴在伤者身上几处,几秒钟后,他明显松了口气,转头对领头的寸头男喊道:“头儿,他生命体征稳定!”
寸头男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他将手上拎着的嫌犯交给同僚,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奔向伤者,熟练指挥着其中两人将对方小心安置在担架上后,快步向山下奔去,而元满月也被请上了警车,随同前往警察局协助调查。
给元满月做笔录的,恰好是上次那位民警。
他对元满月的记忆十分深刻,乍一在警局看到她,心头一紧,还以为她没听劝告,真走上了犯罪之路。
直到同事简单说明情况后,他才收敛神色,将她领进了笔录室,按程序询问她的电话、住址等基础信息,以及今晚的事情经过。
元满月从容地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
——她早已准备好说辞,自称自幼在满月观修行,是观中道士,当晚回观巡视时,感应到后山有异样气息,便前往查看。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突然停下笔,锐利的目光望向元满月,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案发现场距离道观将近一公里,这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听到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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