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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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是百分百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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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迟疑这片刻,盛聿恒却好似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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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端茶杯的手掌收回来、又毫不犹豫地抬起,再次将这整整一杯的热茶,兜头淋在了自己整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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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闭双眼、任由水流蜿蜒纵横,在这时淡淡问道,“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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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恒就仿佛诚心悔过,见他不答话,这一次干脆直接将整个热水壶都拎起来,哗啦一声径直从头顶浇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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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高大窄瘦,白衬衫湿漉半透、狼狈不堪地紧贴身形,显出一片暧昧不清的肌肤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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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下一秒钟,盛聿恒抬起自己的湿漉眉眼,很深、也很无奈地看过来,“我其实很庸俗,就只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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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块钱的工资,在你们眼中不算什么,但是——已经足够买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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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逐有被震惊到,眼神隐忍、嘴唇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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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生性多疑,下一秒钟,眉头颦蹙,似乎还是不相信一般,想再激将说几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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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他余光一瞥,有些迟迟地看见,自己身后整张墙壁上,都贴满了无数荣誉、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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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做法老土得有些眼熟,而在裴逐的记忆里,就只有在山区乡下、务农人家才会如此炫耀——家中终于出了个读书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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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恒虽然是个行走的棺材板、人又很呆批,但他仍是个万中无一的、考上北大又跨考法硕的寒门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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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经历过的,其实很难想象一个人会将自己压榨到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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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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