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愈来愈凝重,心中也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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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抽一口凉气,如坠冰窟,她自以为对待公主事事躬亲,精细入微,竟还是叫公主在她眼皮底下叫歹人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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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来公主患病两载,若今日虞循没有来,若是宣平侯夫人的猫没有打翻花瓶,那等恶徒的谋算会一直持续下去,岂非要让他们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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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虞循此前所说,京城竟是最近才得知公主患病的消息,圣上闻言大怒,质问汜州府与公主府为何没有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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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没递送过?陛下让她来汜州是为了什么,她一直不曾忘记,又岂会隐瞒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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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是谁要谋害公主,又是谁阻截了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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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翻涌之间,漪兰想到了一个人,没有怀疑,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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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稍稍收敛情绪看向虞循,但眼眶已然泛红,浑身也在微微地发抖将虞循引入内室,低声问:“钦使觉得此事要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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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扬眉:“姑姑有怀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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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兰没有一丝犹豫:“一定是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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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丝毫不意外,来水榭的路上,漪兰便已说过公主染病实为驸马所致。漪兰所言或许有其道理,但恐怕也有因圣上的缘故对驸马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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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当时并没有接话,圣上让他来汜州是为了公主的病情而来,公主落水时日久远,是否真与驸马有关不是一时半会凭借漪兰一两句话就能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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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来汜州陛下是让他暗中调查便宜行事,他原先还在顾虑,眼下看来倒可以从这桩投毒案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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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没有回答驸马是否可疑,只道:“下药之人行事严谨,若非意外我也无从发现瓶花中被下过药。往昔公主犯病是否也是因这香露所致尚且存疑,但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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