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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的和眼前这个家伙对话,她还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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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皇玄息和土豆陛下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两个人,至少对于她而言是不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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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陈美玉和最初的那个怪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个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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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是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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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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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玄息安静下来,姜尤这才追问,“那你的心为什么会被红眼的女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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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息抬头,“你口中的那人,她在人间的名字,叫做‘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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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息说道,“我在我祈求所有神明都没有回馈的时候,是那个怪物回应了我,她像是神明一样出现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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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是某个神灵,可她说不是,她是来自深渊的怪物,所有的神灵都曾经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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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知道我想要什么,她可以帮助我,条件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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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息叹了口气,“我曾问过她,为什么选我?人间有那么多小国,那么多帝王,为什么偏偏选一个最丑陋的。你猜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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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玄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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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姜尤回答,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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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夫人,她和你一样,没有用任何异常的眼神看我,没有怜悯,也没有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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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是怪物,审美和人类不同,她并不觉得我好看也不觉得其他人难看,就像看见一条狗,不会认真去判断它是好看还是丑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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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对于她而言都差不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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