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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站了起来。他呆立在那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当他关于开口时,也只能说出一句衷心的话,“谢谢!你不必再给我第二次机会!”他打开门让罗莎莉走出然后拿起盒子尾随着。他俩肩并肩走着。提姆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项链大力扔进尼罗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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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沉下去了。”他说。“当我把盒子交回白罗的时候,里面将是一条真珠链。我当了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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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轻声问道:“你当初怎么干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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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我为什么会入行?唉,我也不知道。烦闷──懒惰──刺激。或许以此为生,比庸庸碌碌打一辈子工更具吸引力吧?你听来可能觉得有点卑鄙,但你应该明白,这种生活方式的确是有吸引力的──大抵是由于它的危险性吧!“噢,莎莉──你真可爱……太可爱了。你为什么不说出昨晚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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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们会怀疑你。”罗莎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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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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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相信你会杀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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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是凶狠杀手的料子。我只能是个卑鄙可怜的小偷。”她伸出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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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握着她的手。“罗莎莉,你愿……你了解我的意思?或你将永远轻视我,对我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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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笑道:“有件事你也可以对我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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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亲爱的……”但她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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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亲爱的是乔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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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突然大叫起来。“乔安娜?你和母亲一样糟。乔安娜的死活我才不在意哩。她一副马脸,眼睛像要把火吞食下去;一个最缺乏性感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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