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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点好就能无视国法吗?”张御史不依不饶,“镇国侯纵有过错,也该由陛下处置,轮不到长公主动手!”
“就是!军饷、冬衣之事,自有朝廷法度,哪能让一个女子插手?”
李昭被吵得脑仁疼,正想说话,突然听到殿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插手怎么了?你们要是能管好,我用得着插手吗?”
众人一愣,循声望去。
只见上官婉儿大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是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衣。
“张御史,你看看这个。”上官婉儿走到张御史面前,把旧棉衣扔给他,“这是北境士兵穿了三年的棉衣,里面的棉絮都成渣了。今年冬天要是没新棉衣,他们就得穿着这个挨冻。你在这说我‘有失妥当’,怎么不说赵奎克扣冬衣‘草菅人命’?”
张御史被那件又脏又破的棉衣砸了一下,脸色难看:“长公主!你又闯朝堂!”
“我不闯进来,怎么听你们在这说废话?”上官婉儿目光扫过众文官,“你们拿着俸禄,住着暖房,却不管边关士兵的死活。赵奎克扣冬衣,你们弹劾过吗?王启年贪赈灾粮,你们早点干什么去了?现在我替你们做了,你们倒来弹劾我?”
她走到殿中,对着李昭道:“爹,这些人要是不想干活,就把他们的俸禄停了,让他们去北境待一个冬天,看看他们还能不能说出‘女子不该插手’的话!”
满朝文武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他们不是不知道有问题,只是官场历来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想得罪人。可被一个公主当众戳穿,脸上实在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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