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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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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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凝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吐出?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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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水槽，楚时音沉默地拿着海绵在碗内一圈圈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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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不歇，指腹泡到发白，关节冻到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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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一声，瓷碗脱手?落到地上，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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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迟钝地蹲下，把碎片捡拾进垃圾桶，洁白的断面上，点染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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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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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复又拈起一个碎片，举起受伤的无名指，用大拇指和中指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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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变多后?，它反倒不像梅花了，像……被虫子蛀了洞的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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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一声，碎片砸在垃圾桶里同伴的遗骸上，再度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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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冷着脸草草冲洗伤口，胡乱用纸巾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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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围裙，踱步去二楼靠墙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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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距离左星凝最近的位置，且处于视线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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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这儿后?，世?界都安静下来?，她只能听到有关于左星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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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缺失的那一部分被填满，泛着虚假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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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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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音恍若梦呓，右手?无名指在她的注视下又开始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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