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情急之下,她脑中闪过曾经见过类似的画面,当机立断丢开粗木棍子,又从路边树上折下一根细树枝。
“夫人,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房原他,他没事的......”小厮苦口婆心劝说,快要哭了。
“你不帮忙就别插话!”唐茗没空理会他。
旁边看戏的华服男人看到唐茗拿着一节树枝回来的时候,脸上夸张的嘲讽止都止不住。
他家的小厮也笑得直怕大腿,将唐茗看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闺中院妇了。
在场的只有房原纹丝不动竭力支撑,看向又返回的唐茗眼中不带歧意。
应该说他一直都保持着面无表情,似乎被恶犬咬住手臂血肉横飞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茗做视死如归状,绕着大狗半圈来到狗屁股后,她咬咬牙,心一狠,终是向前递出那根树枝,直直捅进了狗屁股里。
“哼哧,哼哼哧......”黑狗扭动身子挣扎,显然被攻击到脆弱的地方十分难受不适,却还是没有松口。
唐茗手臂直打颤,这狗屁眼也太紧了,树枝都戳不进去!
她丝毫没注意到四周突兀安静下来,只将手里紧握的树枝往外拔出一点,再次尝试用劲狠狠一顶。
“嗷!昂,昂及——嗷,汪汪——”黑狗哪里受过这等虐待,正面的敌人一动不动,原来还有从后头强攻。
它松开大嘴,哼唧叫唤着夹着尾巴就往回跑,屁股上还夹着一根只剩半截的树枝。
“阿原!你——”唐茗被房原手上的伤口惊得捂住嘴巴。
男人粗犷的手臂上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不规则地外翻,看的到古铜色皮肤下鲜粉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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