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那个徐家的人。”她问小桃子。
“是,我有,有印象。”小桃子还有点抽噎,“徐少爷去过几次。”
唐茗做出一副被欺辱的情态:“我们半路遇上他,他说自己是徐家大少爷,现已和夫君结了仇,一碰面就命令那大狗扑咬我们,还好有原弟护我周全,不然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她这话半真半假,将对方单方面的疯癫归结于房家徐家之间的矛盾,这样就算是房大娘要找她算账,首先也一定会保住房家的脸面,不可能将她当作筹码轻易交出去。
而房原就不能成为这次冲突的导火索了,他目前还太“弱小”了,尽量别暴露于人前最好。
小桃子听了更加后怕,完全相信了唐茗的话。
很快大夫找来了,给手上的房原包扎,唐茗在一旁偷师。
这个医疗不发达的时代,普通百姓若是有病有灾根本不可能找大夫,而是挺过去或者自己寻些野草煮水,死马当活马医,乡野大夫别看医术叁流,要铜板可不手软,唐茗看到掌柜的付钱时一脸不情愿了。
给自家少爷看病还扣搜搜的,她摸着下巴做出推论,此人定是房庭勉的忠仆,和房原估计没有多少关系,又是个炮灰。
由此推断,房庭勉要她找掌柜的拿的东西,必然也是房原想要的。
她给躺在掌柜床上休息的房原掖好被子,安抚道:“阿原,睡吧,我去守在门口。”
房原面色发灰有些失血过多了,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她缓缓合上。
等唐茗出来,她凑到小桃子耳边要那东西。
小桃子从袖子里逃出来,是个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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