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执刃,当时没反应过来,躺了这么多天脑子也应该是终于转过弯了,知道跟他脱不了干系。
不过那也已经没什么用就是了,他父亲也知晓这个道理,只能开始发癫苟命了。至于是真癫还是假癫,估计各占一半吧。
他的确是不喜欢他这弟弟,不过好歹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倒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他父亲自己心理阴暗就觉得别人也都和他一样。
看着他父亲连瘫了都还为他弟弟这么殚精竭虑,还不敢死。
他弟弟却一日比一日厌烦他父亲,宫唤羽就觉得高兴,这才是正确的报仇打开方式。狠还得是宫远徵狠,不过的确很爽。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论心眼的话这对养父子其实才更像是亲父子。
也就只有宫子羽单纯到觉得他父亲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他的父亲了。
上官浅则是来的时间短又都是和宫子羽相处难免被他带偏,觉得宫鸿羽就是个老不死的老登。
入了羽宫这些天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拿到不说,还忙得要死。
白日要哄着宫子羽陪他风花雪月无病呻吟,晚上还要被死老登吐口水。
累得她每日回屋倒头便睡,要不是感觉到半月之蝇开始蠢蠢欲动,搞得自己好像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的上官浅都快忘了自己进宫门到底是来干嘛的了。
“这不是上官姑娘吗?几日不见怎么憔悴成这样呀?脸都有些蜡黄了呢。”一见到上官浅就开启战斗模式的宋鲤上来就是一通暴击。
如果要比较的话这两个无锋刺客宋鲤自然是更讨厌云为衫,毕竟她是害死她的元凶,但上官浅宋鲤也没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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