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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觉得她看起来可不是她自己嘴里说的没事的样子。他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喘鸣之疾。
他其实问过他弟弟宋四这个病能否治愈,答案是否定。如果是后天形成的病根的确是可能治愈的,但宋四的这个病是胎里带出来的。
她的身体不好这个病自然也治不好,这就像两个空杯子一般,一个是完整的,一个是有破损的。
完整的杯子只要倒入水它便会装满,而破损的杯子不管倒多少它都永远装不满,但你不倒,杯子里所剩不多的水又会很快流光。
宋四的身体便如同这破损的杯子,她能得到的水天生就比别人少,所以只能一直不停地往里面添水。
但她本身发育得不健全,不把破损的地方修补好,自然是怎么补都补不满。
百草萃只能做到让她不被宫门的毒瘴侵袭,并不能让她强身健体,不过就算没有毒瘴,宫门这种环境其实也并不适合她。
这个想法让宫尚角不自觉地蹙起眉,他看着宋四语气严肃,“不要讳疾忌医,不舒服就去医馆或让远徵帮你看看。”
被教育了且无法反驳的宋鲤只能努努嘴,毕竟宫二是关心她。
她看了对面的小叔子一眼,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不出所料地给了她一记白眼。
谁懂啊,这宫远徵医术是真的厉害,吃了他重新配过的药她都好久没再犯病了,但他的药说实话味道都特别一言难尽。
想到之前那些汤药的味道,宋鲤就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满脸抗拒的她转头见宫二正默默盯着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
“我知道了。”怕他还揪着不放,她连忙主动转移话题,“对了,昨晚你后来是不是又出去了?我好像有听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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