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得我见犹怜,我喘得楚楚动人,最后再来个中毒倒地昏迷不醒,确保姿势要美美的。
这时候就看出宫子羽和宫尚角的区别来了,虽然两人都是恋爱脑没错。
不过前者现在的脑子里除了云为衫就只剩下水了,其他人的安危哪有躺在冷冰冰地板上的云为衫来得重要。
当即便先喂了云为衫一颗百草萃,再摘下自己腰间的狐球挂件小心翼翼地枕在她的脑袋下。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情况不允许,他估计还准备脱掉自己的大氅盖到对方身上,生怕冷着她。
这一幕让隐在他们不远处的宫远徵看了个正着,很是嫌弃地啧了一声后夹着暗器消失在烟雾深处,他要亲自抓到贾管事好好审审他。
另一边的宫尚角则是根本没想起来自己有个新娘正躺在地上,还没完全被激活恋爱脑的他此时更在意的是自己族人的安危。
神情严肃的青年抓着旁边不停探头探脑的弟弟不让他乱跑,同时直接翻掌起势运起内力逼退了大殿里的毒烟。
重新恢复视野的众人这才想起贾管事这个罪魁祸首来,寻了一遍发现对方正瞪着凸出的眼球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背上还扎着几枚暗器,显然是死得透透的了。
“宫远徵!”眼见人证就这么死了的宫子羽气得不行,指着看起来同样有些不解的宫远徵怒喝道:“你竟然敢杀人灭口!”
“呵呵……”宫远徵冷笑了两声亮出自己手中还没来得及甩出去的暗器,示意宫子羽瞪大他的牛眼看看清楚。
他倒是挺想杀贾管事,这不是都没给他机会吗,他还一头雾水呢,谁能先他一步下的手?
而且贾管事背上那几枚暗器倒是真有意思了,看起来的确像是他徵宫出来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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