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钰徵笑嘻嘻地对着有些呆愣的宫子羽继续开口道:“他该死。”
他当时出现的时候刚刚好听到这个贾管事正在张嘴就来地污蔑他的父亲,呵呵。
他父亲若是想要一个人的命,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地特地让一个管事调换百草萃?简直可笑。
“背主的东西该死,污蔑我小爹更该死。”宫钰徵说完对着宫子羽笑得那叫一个阳光明媚。
站在他身后听到自家孩子这么维护自己的宫远徵心中自然很是高兴,同时也不忘冲着对面的宫子羽咧开一个挑衅感十足的笑容。
这对父子俩的笑容杀伤力直接一加一大于三了,让直面这两人的宫子羽瞬间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其他人其实也不遑多让,本来还有点将信将疑,现在是一点怀疑都没有了。
这小子绝对是宫远徵的种没跑了,谁说他们俩不像的,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光是想想有两个宫远徵存在的宫门,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只有滤镜超厚的宫尚角觉得他弟弟和小侄子笑得完全没毛病,人高兴了自然会笑不是吗,只是他弟弟笑得有些特别罢了。
宫子羽更是直接萎了,一个宫远徵他都够呛了,再加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儿子,对他来说都可以是噩梦了。
见对方这么快就偃旗息鼓,觉得自己有保护到他小爹的宫钰徵马上转头一脸求表扬地看向他小爹。
后者原本呲着的大牙迅速收了回去的同时还跟着变了脸,那故意做出来的大人模样让同样在看着他们俩的宫尚角差点破功笑出声。
其实是学着他哥哥平时模样的宫远徵很严肃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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