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那是完全不节制了,他娘亲给他备的能吃上一两个月的糖果,他几天就能全给造完了,这牙不坏才怪。
之前在一号爹爹那里他就疼过一回了,那可真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他当时疼得都已经想好自己要埋哪儿了。
还对着他那爹爹指天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这么毫无节制地吃糖了,结果才几天他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做个屁给放了,在魔头爹爹那里又疼了一回。
现在小爹这里他也没落下,还肿得比前两次更严重了。
“呜呜……窝再也不吃糖了……”肿得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的小少年再再再次指天发誓,不过这回能坚持多久就看他这次牙疼得多久了。
“喝药。”被自己这个儿子搞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宫远徵缓缓倒出煎好的药汁后,又亲自端着碗走过去递给他,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用他喂了吧。
只是看了一眼就立马条件反射开始干呕的宫钰徵连连摆手表示拒绝,他才不要喝他小爹的药。
不管是他父亲也好,还是那几个爹爹也好,他们煎出来的药难喝到只要喝一口就能把他直接送走的程度。
让他喝这么苦的东西还不如就疼着呢,比起吃苦他更愿意忍痛。
其实他自己也会煎药,但他的药也非常难喝,都怪这世上没有甜甜的药。
宫远徵马上不悦地皱起眉,作为大夫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遵医嘱的病人,他替他忙前忙后地还亲自给他煎药。
结果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还嫌弃他的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求着他开药方煎药吗,难得阴沉着脸的宫远徵看着小少年阴恻恻道:“你喝不喝?”
“不喝!”脑袋上还顶着兔耳朵的宫钰徵语气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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