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是宫尚角特意为他小侄子说话,而是他们的确是有正事要办。知道宫唤羽假死,茗雾姬又是刺客以后他就整宿没睡。
只等着天亮去长老院直接摊牌,然后问问那几个长老是不是还要继续力保宫子羽来做宫门这个执刃。
如果是,那他和远徵就没必要再留在宫门里了,有宫子羽这种执刃,宫门的未来不用钰徵特意说他就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宫尚角可以为了宫门付出,前提是这些人值得。
“我知道了哥。”不想耽误哥哥正事的宫远徵抿了抿嘴,给了他儿子一个回来再收拾你的眼神后就跟着他哥哥一同离开了医馆。
兄弟俩出来以后宫远徵看着他哥哥一副欲言又止明显是有话要说的表情,后者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般失笑地摇了摇头后主动开口。
“你越是逼着钰徵喝药他越不会喝,把药放那里,等他自己疼得受不了就会喝的。”
真的假的?宫远徵有些狐疑地看了他哥哥一眼,不过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哥哥的话。
说完孩子的话题后兄弟俩也不再多言,俱是脚步匆匆,身影很快便没入拐角处。
还在医馆里的宫钰徵正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翻着医书,刚觉得自己的牙好像没那么疼自己又行了地时候便马上就被教做人。
“嗷——!”
正在外面忙碌的某位药徒闻声跑了进来,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嗷嗷个不停的小公子,“小公子,是又开始疼了吗?”
“有蚂蚁在咬窝里面的又!”小少年说着就给自己的脸邦邦就是两拳,结果牙疼加上脸疼,叠加在一起自然是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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