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脏似被一只手紧紧攥着,喘不过气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栗。
她不想这样,她真的不想说出那样地话。
明明希望有个人在乎自己,只纯粹的关心自己,现在有人来了,可是她又忍不住质疑。
质疑用心,质疑真假,将前来的人狠狠推开。
………
为什么,不是已经快好了吗?
怎么又情绪失控了?怎么又被情绪控制了?
江榆起身走到书架前,取出一本厚重的名著,里面夹着几张纸,除了上一次拿回来的报告之外,还有其他不同日期的报告单。
每一份日期都是不一样,每一份的结果都比上一份要好一点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受?
心脏被攥得生疼,拼命压抑的哭声从喉中偷溜出来。
她一张一张翻看着手里的纸张,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最后将手里的纸张扔到地上,这时候她看到了手心里被指甲印出来的月牙血痕。
血丝慢慢地往外渗透,她将指甲对准血痕的位置,看着指甲又一次陷入其中,一丝丝疼痛感自手心蔓延,让她凌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板药,掰开一片放嘴里 ,取过柜面上放着的温水吞咽下去,而后躺在床上靠遮枕头静静等待着自己被麻痹。
舒缓的纯音乐在房间中响起,江榆看着地板的眸子动了动。
她拿起先前随手放桌上了手机,看了眼来电的备注。
父亲。
她脸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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