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鱼儿的木箱送到村头老李家,又折了回去带着自家的鱼儿有说有笑地往家去。
“这孩子,也不知道搭把手。”
素衣的妇人倚门眺望,瞧见父女二人的身影忙迎了上来。乌行山一笑躲开了她要帮忙的手,将腰间袋子递给她。
“我还没老呢,哪用得着闺女扛事?哝,给你留的最漂亮的,你不是想做个风铃吗?瞧瞧成不?”
袋子里尽是冲洗干净的贝壳,白的、紫的、黄的,漂亮极了。
妇人眉眼一软,掏出帕子擦了擦乌行山脸上的汗渍。腕间的玉镯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辛苦相公。”
一家三口相携回到院子,乌行山刚刚放下木箱便脸色微变,下意识扭头看向半掩的大堂。
“沈姐姐,这便是我爹!”
肆儿笑吟吟地抱着男子手臂与屋内女子介绍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脸上的僵硬。
“乌先生,打搅了。”
沈初画嘴角微勾,微微躬手道。
“我们几个途径此处,恰巧遇见了肆儿妹妹,可巧今日是她生辰,便厚着脸皮来向寿星讨碗水喝。”
乌行山浑身僵硬地移开视线,对上少女含笑的眼眸越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