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埋祟。
没有人注意到,队伍后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两个人来,一个穿红色百花裙子,戴着雕花木面具,扮的神女,另一个穿着甲胄,戴一块黑色面具,上面用金漆绘着四只金色的眼睛。
更没人能想到,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和昭仪。
梁垣的声音隔着厚厚的傩面具透出来,和平日里不大一样,“你倒十分熟练。”一下子便混入了人群之中。
谢池春笑,“我幼时也曾经混进傩戏的队伍。我阿耶阿娘找不到我,阿娘急得掉眼泪,回去我便挨了一顿手板子。”那是谢池春头一回挨手板子。
梁垣看她一眼,慢悠悠吐出一个字,“该。”
谢池春笑,“站在上头看有什么趣儿?自然是要在人群中才更有意思。”
每年的傩仪,梁垣都是参加的,不过他之前只是起个头,宣布仪式开始罢了,这样戴着傩面具,走在人群中还是头一次。
面具严丝合缝贴在脸上,阻隔了部分视线,从木头面具的眼睛里看出去,一路灯影幢幢,鼓声伴随着人群的脚步声,笑声。
的确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伴随着鼓声,一行人出了南薰门,到了河边。
人群停下脚步,手中提着的各式各样的灯笼映亮了河面。人群最前方的方士们踏着鼓声,围着河边的一个土坑跳起傩舞,一边将象征邪祟的一些瓦片石块扔进土坑中掩埋,这便是埋祟。
谢池春也挖了一个小土坑,把一个小石头扔进去,还分一颗给梁垣,“陛下要不要埋一个?”
梁垣接过去,抛在土坑中,谢池春把土盖上,用脚踩了两脚。
埋完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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