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娘,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清阳眼睛红红的。
“胡说什么呢?”谢池春替她擦去眼泪,“那张家小姐的确可怜,自己的命运做不得主,被父亲当做攀附权贵的工具。”那张衡从前见柳江明仕途不顺便悔婚,如今见柳江明得到陛下重用又要将守寡的女儿嫁给他为妾。
“但那张家小姐再可怜,哪有以此方法来帮人的?”谢池春皱眉道,“以此法助人,岂非要将天下可怜女子都纳回家为妾?”
“春娘。”清阳公主两只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那我该怎么办?”
酪奴正好跳上来,谢池春把它捉住,放进清阳怀里,清阳摸着酪奴暖烘烘的毛肚皮,心中似乎好受了一些。
谢池春这才开口道,“我觉得,这事还是要看驸马自己是如何想的。”
“若他并无此意,不过觉得那张家小姐可怜,那我禀过你阿兄,为那张家小姐指一门好亲事也罢了。”
清阳怔怔看着她,“那,那若是驸马真有此意呢?”
谢池春轻轻摸了摸清阳柔顺的黑发,“那便要看团娘你是如何想的,若你舍不得驸马,那冷他一冷,不许他纳妾便是。”若是公主不同意,驸马是无资格纳妾的。
谢池春顿了顿,“若是你觉得夫妻情尽,也可和离。”
律令规定,若夫妻不相安谐,彼此情不相得者,可以和离,和离自要夫妻双方愿意,但团娘是公主,若团娘铁了心要和离,柳江明也无法阻拦。
清阳抱着怀中乖巧的狸奴,心中纷乱,一时下不定决心。
“团娘。”谢池春握着她的手,“不若你便留在宫中,在我这住两日,也可慢慢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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