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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垣吩咐莺时拿条毯子给谢池春盖上腿,谢池春临近生产,这几日他忙完朝事也几乎都待在这边陪着谢池春。
谢池春笑,“陛下可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梁垣提笔写下两个字,“承祚。”
“祚乃国运之意。”谢池春倒有几分意外,“孩子尚小,这名字太大。”
梁垣将笔放下,“我们的孩子,担得起这名字。”
谢池春笑,“那等他出世之后,陛下可要多费心思教导。”
梁垣笑着摸了摸她的肚子,“那是自然。”
要诞育一个新的生命,饶是谢池春如何沉着冷静,也不免有几分忐忑,越是临近产期,这种忐忑也越加强烈。
不过她倒挺能为自己疏解,下棋射箭,逗逗狸奴鸟儿。
谢池春逗弄那一对雀儿间,腹部忽然一阵疼痛。
“主子。”莺时飞快跑出去,“快请太医!”
太医院院判、郑太医,还有几位经验老到的太医很快都跑着赶来。
听着里头传来的谢池春的痛叫之声,梁垣紧紧皱着眉头。
“陛下,喝口茶吧。”富立岑端了茶水上来,梁垣端起茶杯,正听得里头一声痛呼,一时用力,手中茶盏碎成好几块,富立岑忙上来把碎茶盏清理走,“陛下,您的手。”
“没事。”梁垣不耐道,富立岑闭上嘴巴,此刻也不敢再多说话。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里头终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这孩子刚刚出世,啼哭声倒十分响亮,可见是个康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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