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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春把茶递给他,“陛下传太医来了过了吗?”
梁垣从前两日便有些不适,虽看着并不严重,还是该叫太医来看看为好。
梁垣自己倒不以为意,“不过是有些风寒罢了。”
“风寒也该叫太医看看。”谢池春自吩咐了富立岑去请太医来,富立岑嗻了一声,一溜烟便跑出去了。
梁垣在后头摇头,“这奴才,你的话倒比我的吩咐还管用。”
谢池春笑,“我为陛下身体着想,富公公自跑得快些。”
太医来诊过脉,只道是风疾发作,需要好好静养休息几日。
哪知梁垣的病却一日重似一日起来,短短十来日的时间,梁垣竟病得已经起不来身,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也灰败下来。太医院数十位太医齐聚,竟然也束手无策。
谢池春这段日子也没怎么休息,一直守在梁垣床前,为他送汤喂药。
“春娘。”梁垣睁开眼睛,他这几日有些昏昏沉沉,清醒的时间倒在少数。
谢池春拿了一个靠枕放在他身后,扶着他坐起来,“陛下觉得好些了吗?”
梁垣轻轻摇摇头。
“春娘。”梁垣冰凉的指尖抚摸过她的眉眼,“传我的旨意,急召二皇子承祚回洛阳。”
“陛下。”谢池春知道他的意思,若是他一旦…,承祚作为他选定的储君,必须身在洛阳,守候在他病榻前,继任皇位,才能不起风波。
“陛下。”谢池春眼睛微红,“太医换了新药,陛下会好起来的。”
梁垣轻轻抚摸过她仍然乌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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