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形状,组合又分离。
格蕾塔承认,她很轻松地学会了被摆在眼前的东西,不过,之后当她一个人生活时,她才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不会,她脑袋里的全部加起来也不如海绵里的一滴水。
有时候,格蕾塔也需要在晚上完成因为某个老师的坏脾气,或是某些人的不满带来的其他内容。当她在纸上奋笔疾书或是在计算机上敲敲打打时,她的小狗也会在一旁。
他会翻阅那些书籍,或是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她总是试图不让他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每每都以失败告终。
他出过些馊主意,比如让它们以各种古怪的方式消失,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当老师拿着课本的一角碎片问格蕾塔它怎么会出现在楼梯下的火炉里时,她忍不住笑着说「它可能是觉得有些冷吧」。她受到了惩罚。她的小狗也不再这样做了,他会和她一起完成它们,而格蕾塔不得不承认,他学得也很快,或许与她不相上下。
在格蕾塔十八岁前夕,他已经能用格蕾塔的母语和她对话。
每一种她会的语言他也都会说,每一个她认识的人他也都认识,每一首她会唱的歌他也都会哼唱,他虽没在她面前跳过舞。但当格蕾塔在舞蹈室里表演濒死的天鹅时,他也在一旁哈哈大笑。她很肯定,他柔软而有韧性的身体能很快学会这些。
不过,他对她弹奏的曲子并不感兴趣。
有时格蕾塔觉得,虽然才和他认识没多久,却好像是在一起一辈子了。无论是否要对这段关系下一个定义,他们都体验到了足够的快乐。
格蕾塔很满足,但也想要更多。
她是囚笼里的鸟,是他掀开了遮盖在笼上的绒布,让她知道笼外还有天空。所以她瞒着所有人,发出了一封封的邮件,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她接连收到了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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