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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塔同老者道别。
周遭人气好似早就将她裹住,她都忘记了自己是在秋末冬初的天气里。出了店后,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待冷风吹得她的心凉了下来,她拿起了路旁的大扫帚。
将扫帚抱在身前,人人都和她保持距离。
有想接近的,她便看去,乖戾的神情令人难以靠近。她始终没能将这表情丢掉,她以为是刚去到海外时养成的,尔后才发现早年顺从下的反抗早就展露在了脸上。
这次回来也是迫不得己,对方催命般派人来找她,将电子邮件和实体文件塞满了她生活的所有空隙。
“只要你回来,一切好商量。”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在电话里说:“我们是有血缘的,别忘了你在东京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