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人想要做出更肆意妄为的事,来看看她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终于产生了些许好奇。
和咒术师有所接触的、能够看见咒灵却又完全普通的女人,会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把自己留在身边一年。
至于最初那个拙劣的理由嘛,他可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信过。
夏知眠自顾自地说完就低头摸了摸口袋,然后掏出手机,当着本人的面点开了录音界面。还想着只要录到了那三个字,等第二天早上就去放给小惠听。
毕竟让这个男人当面给孩子道歉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她也没有插手别人家务事的权力,但耍点小聪明还是可以的嘛。
甚至想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个赞。
旁人醉酒不是呼呼大睡就是发发酒疯,而她是有了醉意看似正常却行事全不过脑子,不但想一出是一出还必须在当下就付诸行动,就好像,哪怕半夜三更突然想去钓鱼也会立马拿上鱼竿跑去湖边。
通俗点说,就是理性和智力双双下线吧。
“既然是大小姐的要求,那当然可以。”伏黑甚尔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将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又露出了那样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
“只不过……一句道歉似乎弥补不了什么。”
那双微微眯起的绿眸如同海底幽深的水草,在昏暗的光线下充满了妖冶的蛊惑,也藏匿着无法窥伺的神秘与危险。就像一条锁定了自己猎物的巨蟒,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向前随意地迈出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缩短。
夏知眠迟钝的大脑似乎终于运作起来,在她被迫后退直至贴住了身后冰冷的门板,才终于有了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妙危机感,显然这并不是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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