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别笑了,”夏知眠拉开椅子坐在他旁边,声音冷淡又无情,“我不想晚上做噩梦。”
乙骨忧太哽了一下,在头脑混乱的此刻,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发生什么了吗,”夏知眠不懂拐弯抹角,所以问得比较直接,“如果你需要倾诉的话。”
她其实没想多管闲事,但毕竟也是被对方收留着,又相处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