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徐雍启却轻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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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肋骨缓解些许疼痛，一手抚上沈阁乔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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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他将她脸上的泪痕抹掉，仔细叮嘱道，“但你先离我远些，我怕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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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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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终于亮起时，沈阁乔不记得自己给徐雍启换过多少块枕巾，也不记得自己偷偷掉了多少眼泪。她还是不知道徐雍启到底是挨着怎样的疼，但好在一切终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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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将沈阁乔搂进自己怀抱，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汗，低头胡乱去亲沈阁乔，沿着她的额头、她哭肿的眼、她娇嫩的唇瓣，一直亲到沈阁乔的脖颈处，然后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贪恋那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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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劫后余生的亲吻，亲吻的力度大到，像要把沈阁乔吞进自己的气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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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种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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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做沈阁乔抚上徐雍启的发顶，她问：“离你上朝还有些时辰，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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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抬起头来，声线沙哑地要命，他摇头，“不用，从前我都等时辰了便直接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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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从前一样的作息，只是今日身旁多了一个沈阁乔。她的怀抱柔软，眼神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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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沈阁乔抿了抿唇，有些心疼地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被下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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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徐雍启垂眼，有些嘲弄地笑了声，“被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父皇，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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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阁乔声线都颤了颤，瞳仁因震惊而放大，“你说，圣上给你下的毒？为什么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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