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阁乔仰头询问,一双杏眼蒙上一层暧昧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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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见她这副娇滴滴的样,那点因她一口一个“昔尧师兄”而起的不高兴消散些。两人额头相抵,徐雍启轻咬沈阁乔上唇,低声道,“夫人平日那么聪明,怎么连这都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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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沈阁乔:“你当初差点嫁给陈昔尧,如今在我这里又一口一个‘昔尧师兄’,亲近得不像话,你说我为什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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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歪了歪脑袋,“我差点嫁给昔尧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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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本来要定下婚约的,但沈丞相舍不得你,暂时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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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爹没和我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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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垂眼问她,“你有想过嫁给他会是怎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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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仔细想了想,脑补没几秒便连连摇脑袋,道:“不行不行,太诡异了。你看过桃园三结义的杂剧吗,你现在简直是让我想象刘玄德娶了张飞。太诡异了,我今晚是会梦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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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被沈阁乔逗笑了几分,轻笑时灼热气息吞吐沈阁乔脸侧。他又看她,“那对我呢,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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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是看着沈阁乔脸颊一点一点红起来的,她还往下缩了缩脑袋,声线变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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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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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奇怪法?”徐雍启问沈阁乔,也跟着低下脑袋,视线紧随沈阁乔懵懂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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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嗫嚅道:“就是,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脑袋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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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徐雍启循循善诱,像在逗一只表面狡黠多计、实则懵懂天真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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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不过气,但是不希望你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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