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起身子，她让自己保持和徐雍启一样的高度，好让彼此平视对方的眼。她说：“徐雍启，你不要和其他人一样，也觉得我只会等着你来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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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徐雍启匆匆开口，“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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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将更深层次的那点情绪挖给沈阁乔看，徐雍启道：“我只是有些害怕，我会变成像徐乾之一样的人，为坐到那个位置，或者说坐到那个位置之后，不择手段，甚至对你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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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静静地看着徐雍启，随后她轻笑了声，凑近徐雍启，将额头抵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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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徐雍启，你想当皇帝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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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道：“为权为利，为无人可欺压的高高在上，为一呼百应的威严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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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想起惨遭匈奴屠杀的百姓，想起经过的饥荒地，想起路边的冻死骨，想起一片蛮荒里，为徭役赋税而跪下的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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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启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眸锐利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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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更为天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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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轻笑，往前亲了亲徐雍启，她道：“回答正确，所以你不会是徐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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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真有不得不要牺牲我那一天，你也会认真和我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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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眼睛很亮，她远不止外表的那点娇媚柔软。她告诉徐雍启，“我虽然平日懒惰又好吃了些，遇到麻烦事总要权衡利弊，最好躲得远远的。可若真有需要我的那天，热烈地死去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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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这样告诉徐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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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其实拥有相似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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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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