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而简短,如同新建筑本身一样,没有多余的修饰。枢机院宏阔的正堂里,胡泉亲手将一枚由致密乌木雕刻、印文古朴沉重的使司大印及象征职责的羊皮纸任命文书,递给一位面庞清癯、眼神睿智沉着的中年人李文渊。“文渊兄,”胡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里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枢机院者,国之魂魄之所系。立法制规,为公器立法;察纳监督,为权力设限;掌财问计,为众志司库。这副担子非你莫属。你要如同秤砣,以公心裁万钧。”李文渊双手平举,恭敬接过印信文书,深躬一礼,眼神澄澈而坚定:“定不负大统领所托,不负生民所期。此心可鉴,砥砺而行。”
政务院务实简朴的厅室内,胡泉将同样的印信文书交给一位身材敦实、目光锐利如刀的汉子张子轩:“子轩,政务之责,如同织网,经纬万端。船队余粮如何接续,新区建设如何破土,矿产贸易如何开展,教育医疗如何生根发芽……这些桩桩件件,是维系国本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皆在于实。你的条理与坚韧,是撑起这个初生国度肩膀的不二之选。”张子轩握紧那冰凉坚硬的印把,仿佛握住了一份滚烫的责任,声音如同两块铁片相击:“有船队锻造出来的这点底子,有新区蕴藏的这点希望,我张子轩在,政务院的砖瓦就一块不会缺,脚步一寸不会乱。人在事在,请大统领放心!”
都察院独立的院落内,气氛更为肃杀。王天行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如同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胡泉将印信文书郑重交付:“天行,都察院便是悬在权力头顶的刀锋。贪腐如同蚀骨之蛆,渎职如同朽木之蠹。此院职责,在于刮骨疗毒,明辨忠奸。宁可得罪十人,绝不枉纵一人。执掌此院,便是要做这个新国家的啄木鸟与铁面判官。刚正不阿,不畏强权,是你唯一的选择。”王天行双手托起那枚象征着冰冷律法与炽热正义的沉重印章,如起誓般应道:“利剑既已出鞘,必斩魑魅魍魉。律法如纲,人心如镜。卑职在此立誓,以一身铁骨,护都察清名!请大统领拭目以待。”
衡鉴院审判大堂中央,光线从天窗直射而下,空气似乎格外凝滞。胡泉看向神情严肃得如同古钟、眼神深邃如渊的陈启明:“启明先生,律法条文写在纸上容易,执行在人世难。衡鉴院所司何事?便是手握最后的天平!公理之准绳在此,曲直之判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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