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的面!先剥掉我们的皮!再敲碎我们的骨头!最后把骨灰都他妈的撒到大海里喂鲨鱼!挫骨扬灰!挫骨扬灰你懂不懂!你这条蠢透了的、只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传令!!”他猛吸一口气,吼得整个书房嗡嗡作响:“所有还能拿得动棍子的士兵!全他妈给我爬上城头防守去!把兵械库里的黑沥青通通搬上去!每道城门每处垛口!配十桶烧化的沥青!二十捆干透了的柴火堆!等那些该死的黄皮叛军靠近城墙!靠近壕沟!就用火油点着了往下砸!用滚烫的沥青泼死他们!用火烧死他们!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一千个该死的叛军一起下地狱见撒旦去!!”
话音刚落,书房那雕着橡树叶子的厚重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名穿着镶金边制服、脸色比纸还白的年轻侍从,双手端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银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连脚步声都轻得如同幽灵。银盘上静静地躺着几份报纸。
格雷森像发泄般,随手抓过最上面那份印着金色皇家徽记的《皇家信使报》。那血红的头版通栏大标题如同一个冰冷的大耳刮子,狠狠抽在他脸上:“帝国的斜阳:堪培拉,最后的堡垒或将最终陷落!”
格雷森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才稳住自己的眼睛,一行行地读下去:
“……本报记者今日于极端危险的情势下,冒险登上城楼西翼观察哨。透过硝烟弥漫的缝隙,记者得以近距离亲眼目睹敌军部署:其军容之肃杀严整,令人心悸!密密麻麻的蓝色旗帜简直遮天蔽日!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在敌军阵地中央,记者观测到至少八门巨型火炮——其炮身之长,令人匪夷所思!粗略估算竟可达七米!炮管黝黑发亮,如同来自地狱的巨兽之口!其威力可想而知!反观我英勇但疲惫不堪的守城部队,弹药储备经前几日城外消耗战及乔治湖惨败后,已然告急,十不存三!粮仓也……(记者声音因悲痛而停顿)……昨日下午城西临时囤放面粉及干酪的主要粮仓突发大火,疑有叛军奸细混入城中所为!全城存粮仅堪堪支撑三日所需……士兵们大多面黄肌瘦,体力难支,士气极低。天佑女王!帝国的荣光……难道真的……要在这南半球的风中,在堪培拉城头……永久地……熄灭了吗?呜呼……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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