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污秽,重铸炎华朗朗商风!‘华夏关防·袋鼠守疆’铜印即日启用!过关文书,印信不全者,视同废纸!”
“自强学堂学子,无论种族出身,入学即免一切学杂膳宿!所耗龙元,国库实支!学堂所需米粮油盐衣料笔墨,衡鉴院按月造册,金瓯院实报实销!然——”胡泉声如霹雳,“享国恩者,必报国恩!凡公费学成者,自领证日起,须入公职或国有厂矿效力五年!此乃铁律!衡鉴院立‘履历本’严查!五年内擅离职守、逃避报效、甚或叛国者……视同背弃炎华,严惩不贷!”
五位使司轰然跪地,额头撞击金砖之声沉闷如雷:“谨遵圣谕!万死不辞!”刘德华叩首时,袖中一枚金壳熔铸着约翰海军徽记的罗盘滑出小半,磁针经过一阵疯狂旋转,最终稳稳指向殿中央那座巨大的“致远阁”国策沙盘。沙盘飞檐上悬挂的黑色金属风铃——正是约翰沉舰最粗锚链熔铸——在穿堂风中纹丝不动。最后一缕如血的残阳,正正笼罩在沙盘象征“未来”的金色尖顶之上,光芒万丈!
殿外,熔炉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工匠们将成捆锈迹斑斑的约翰刺刀投入炉膛。噬血的利刃在烈焰中扭曲、哀鸣,最终化作滚烫的铁水,奔流着注入“朱雀门”巨大的铜门钉铸模。飞溅的铁花如同爆裂的星辰,几滴炽热的金屑越过宫墙,溅射在簇新的“炎华”赤金国号匾额上,“嗤”地一声,留下几枚深嵌的焦痕,宛如从大地心脏迸出的精魄,永远熔入了这新生的国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