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炎华舰徽的八卦网。
紫宸殿的观星台上,胡泉望着西面天空异样的云气。李冰递上新到的海外剪报。“燧石先生在伦敦为文,说咱们的同泽理论是‘南半球的《资本论》实践’,李冰指尖轻点着报纸边缘,“高卢国《世纪报》却是惊呼,咱们的铁甲舰设计,‘偷了他们魂儿去’!”
胡泉手指抚过案头“伏波级”铁甲舰模型的船头,那龙纹在灯下流动着暗金。他想起系统提示音里的“文明共鸣”,忽然了然:那些铁甲舰的近似,理论的相通,绝非偶然。殿外,同泽党校的学员正在高唱新编的《赤土同泽歌》,歌声穿云裂石,与悉尼港的汽笛、西陆各国铁甲舰开工的锤砧声,汇成一阕横跨半个地球的交响。
同泽党的影响在涨潮,列强对铁甲舰的着魔也在升温。一个崭新的大时代,正披着铁与火的甲胄,隆隆而来。在这时代的滔天巨浪里,炎华国和她的同泽党,劈波斩浪,俨然已是执旗人。而紫宸殿深处,李冰正凝神提笔,为明日《宴清报》挥就新篇标题:
《铁甲与赤文:论新时代的两道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