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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好?”林志玲慵懒带笑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她正展开一幅南洋香料贸易图,指尖重重戳在爪哇岛那陡峭下坠的胡椒产量线上。“郁金香国在巴达维亚的关税又割了我们华商三成肉!昨天商会的人联名递血书,跪求咱们的水师救命!”她手中的银算盘“叮”一声脆响,目光意有所指地瞟过胡泉握着模型炮弹的手,“大统领既然握着这样的‘踏实’,也该让他们尝尝什么叫胆寒了吧?”
赵丽颖捧着一卷泛着冷光的特种合金图纸走近。“基地的整体结构模型,”她声音柔和而清晰,“虽然主要任务是伏波舰,但它的‘巢’,同样性命攸关。”她的手指如同抚摸艺术品般划过图纸上精心勾勒的防御工事、船坞、仓储区域,“‘巢’的结构,‘巢’的坚固,都得以护得住这只‘龙’为前提。”图纸边缘不经意地擦过胡泉的军靴,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飘过。“大统领,”她展开图纸,发间的玉簪轻颤,“按您提的‘品’字结构,弹药库、轮机舱、淡水舱互相依托。昨晚上做梦,这船真成了劈浪的巨鲸……”她素手轻抚着舷窗防弹玻璃的模型,“这夹层玻璃里,掺了西澳土著圣地特有的水晶砂,经过特殊熔铸,耐冲击力超出设计指标三倍——一切坚固,只为守护。”玻璃模型的倒影里,清晰地映着林志玲算盘上跳动的珠子和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志玲倚着模型台,目光在复杂的预算报告上锐利地扫过。“物资和资金,系统那边绿灯全开,政务院也已批准确认。”她眼波流转,带着商人的精明算计,“赵尚书这梦做得有远见。我刚算过一笔账,这舰要是改用我们澳洲的高热值无烟煤,续航力能飙到八千海里,从悉尼打到爪哇来回,还能剩三成库存。倒让想起大统领以前说‘以商养战’,还夸我这算盘珠子敲得比约翰国的国债还精。”
一直静立在巨大沙盘前的李冰冰,忽然翻开了手中的一卷旧竹简,沉郁的墨香混着发间清冽的雪松气息扩散开来。“刚下党校课堂,”她声音平静,却有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学员们在激辩‘海权与陆权的同泽共生’。”她的指尖点在一卷摊开的《海国图志》上,魏源的笔迹旁边是她锋锐的批注,“‘师夷长技以制夷’,放在今天,就是要用炎华自己的智慧和造物,去打破欧陆的垄断枷锁。”她抬起头,目光迎向胡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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