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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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维很头疼，他不太确定真正的蝙蝠侠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一甩袖子飞速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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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怎么甩开？布鲁斯.韦恩缠着他死死不松手，标准的担惊受怕草包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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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维过去作为垃圾桶的岁月里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么复杂的情况，他和布鲁斯大眼瞪小眼，僵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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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身上清淡的香水味散漫在空气里，现在连萨尔维身上都沾染上了阔佬的奢侈香味，闻习惯了垃圾桶陈旧味的萨尔维哪见过这个，眼睛都睁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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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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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哥谭警察不是完全死了，警笛声呼啸而来，带动空气浮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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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维立马顺势抽手，布鲁斯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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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还能见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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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石膏手臂挂在胸前，原本用发胶固定在脑后的黑发滑落下来几缕，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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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萨尔维含糊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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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下次就留给正版蝙蝠侠去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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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就像融入夜色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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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有礼貌。”迪克小声和杰森说，“我以为他会在救完人之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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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同样低声说：“没有人会那么没有礼貌的，而且他不是义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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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迪克拖长音调，看着偷偷摸摸从地上捡了只蝙蝠镖的布鲁斯说：“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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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收集好他想要的证据，走到两个小孩面前，两个小孩像是两只小鸟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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