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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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并且我希望你也能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布鲁斯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迪克第一次希望蝙蝠侠闭嘴，不要出现搅坏他的大好道歉形势。没看见杰森脸色又坏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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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穿这身衣服。如果你是蝙蝠侠，那之前那个蝙蝠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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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立马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先的碎片在脑海里飞速拼凑，模糊的画面串联起来，奇怪之处越发清晰，似乎都有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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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地说：“迪克你之前看到蝙蝠侠那么震惊，是因为布鲁斯.韦恩才是蝙蝠侠，而你们并不清楚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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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放弃了狡辩，沉重地点点头，沮丧地开口：“那个晚上是冒牌蝙蝠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现，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他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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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救了我们。”杰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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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布鲁斯，倔强地说：“难道不足以说明这位冒牌蝙蝠侠先生是好人吗？就像萨尔维一样，他们为什么会被蝙蝠侠列入怀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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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就知道他还在记仇！杰森绝对听见布鲁斯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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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要站在这里聊一个小时吗？”阿尔弗雷德意有所指，迪克立马注意到自己和布鲁斯身上还在滴水，顽固的水珠顺着衣服一路流到厚实的地毯上，留下小小的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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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下聊吧。”迪克努力缓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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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萨尔维身上有疑点，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布鲁斯简单陈述，“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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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身体素质也很一般，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对哥谭做出点什么威胁。”杰森寸步不让，和布鲁斯眼神来回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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