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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从小巷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套颜色跳脱艳俗的格子西装,脸上挂着一副茶色墨镜,走路的身形姿态也随之发生改变,没人会多看这个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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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顾自地冒着夜色走进一家深夜酒吧,吧台陈年腐朽,不平整的台面上摊开一排脏兮兮的酒杯,在这里喝酒唯一的好处只有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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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吧台的男人是一个壮汉,他慢悠悠地用一块肮脏的破抹布擦拭着酒杯,看见推门进来的男人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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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光顾了火柴,”壮汉笑嘻嘻地看着火柴马龙,话语中无不讽刺:“这段时间上哪发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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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怀里抽出火柴,“唰”的一声点燃了劣质香烟,火柴马龙深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尽数没入肺中,又吐出一口气,像是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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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赚什么钱呢?”火柴没精打采地垂下手,让烟灰垂落在地板上,愤愤不平地说:“原先是有些赚头的,结果都被蝙蝠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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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扭曲恨意,眼睛微眯似乎在幻想殴打蝙蝠侠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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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沉闷的酒吧一下子哄笑了起来,内内外外都带着欢快的笑声,在这里混的人没几个不愿意听同行在蝙蝠侠手里吃瘪的笑话,仿佛比惨能让他们过得更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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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装模作样地用手压了压声音,等再和火柴说话时语调也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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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你的路子行不通。”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火柴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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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吧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勉强靠了过去,“你那里路子还留着吗?”酒吧老板谨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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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属于疤面的手下,这个酒吧也只是据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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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不情不愿斜睨他,酒吧老板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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