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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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之下是一张更加陌生的脸，整齐的黑发被他暴力强硬地摘面具行为弄得乱糟糟的，呈现在他面前的脸虽然也很英俊，但显然和他熟悉的蝙蝠侠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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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超人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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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边传来了物体落地声，又一个矫健的身影从一扇不知何时凭空出现的门里钻了出来，这次超人很肯定这才是布鲁斯，布鲁斯手上小拇指的位置还带着一枚闪闪发光绿色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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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那冷峻的面庞上丝毫不见波澜，仿佛压根就没将对方放在眼里一般，他只是微微侧过了头，目光好似完全无视了站在面前的人。紧接着，他以一种极为敏捷的动作，一把抓住了克拉克的胳膊，飞速地出现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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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超人与萨尔维静静地对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一股无形的压力在空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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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萨尔维笑了起来，他同样等待这个时刻很久了，“你可以叫我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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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超人完全没有听懂眼前这个人在讲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根本没有见过萨尔维谈何欠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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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维手上空空如也，甚至刚才只是有溅起来的残渣都能刮伤他脆弱的脖颈，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人，他究竟有什么能力与自己抗衡，超人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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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懂没有关系，”萨尔维说：“重点是我是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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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想要嘲讽，却异变突生，他的头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和他来到这个世界时的裂缝相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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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空间？”超人终于对应上来了萨尔维的身份，他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萨尔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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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对了，”萨尔维在他面前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学着他和杰森在电视上看到的《谁想成为百万富翁》节目里主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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