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喝得太多,头晕眼花,只能拿着剧本,央求他念给她听。他念到一半,她就趴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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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实陈述:“是你先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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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脸红地反驳道:“就算我睡着了,也听见你念着念着,就开始念拉丁文:修改、控制、寄生、取代……这些乱七八糟的——真害怕你是为我准备的。总之以后别给我读黑魔法的词根词缀了,雷古勒斯,我真怕不小心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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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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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味着她刚刚念出的几个拉丁词根,颇有效力。没等他反驳,只见大群观众和媒体突然冲向剧院门口,而凯瑟琳向人群望去时,也尖叫一声,拖着长长的礼服一路小跑,挤进人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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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转瞬淹没在人群中,而他站在不远处,从无数背影中想象她的存在。一阵微风吹过时,雷古勒斯突然坠入时间沙漏。沙漏反转,他回到霍格沃茨。同样地,永恒地,从无数人中想象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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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瑰丽狂热的霞光下、在摇摇欲坠的落日下、在滚滚热浪中、在汹涌夏日里,她如不经意投入大海的一粒阳光,而他在波光之上,不抱任何希望地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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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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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挤出人群,提着裙摆,眉开眼笑地向他描述亲见明星的感受。他搂过她的腰,与她走进剧院。他深知,不是他选择了她,他根本没资格选择她,而是她在茫茫人海里选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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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陆续入场,她合上小册子,转向他,百般无聊地问他刚才在门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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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张口想要回答时,秒针划过整点,灯光渐渐暗下,幕帘渐渐拉起,观众噤声。她的食指在他唇上碰了碰,随即收回。第一位演员出场时,她紧盯着舞台,已然将这点好奇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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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雷古勒斯注视着舞台上正在为爱人痛苦不已却又难以自拔的男演员,想起在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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