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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恺臻走过去揭开纱罩,抓了根油条放进嘴里嚼着。
虽然已经冷了,但还是有股焦香味。在以往的时候,她早餐几乎不会吃这些,家里面会有阿姨准备好餐食,方方面面照顾得贴心周到。
当然,黎恺臻知道那是从前。
她接连使劲咬了好几大口,仿佛要将什么一并给吞咽下去一般,腮帮子都鼓涨起来,有些牙酸。
吃完早餐,收拾好餐桌,黎恺臻站在摆放在厕所外面的等身镜前梳头发。
屋子里里外外都很小,主卧里面通着阳台,要大一点,但比起她的那间也大不到什么地方去。外面除了厕所,厨房客厅完全没有隔断,杂物也只能是堆放在角落,甚至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黎恺臻扎好头发,抬眼瞄了瞄右上角的日历,二月十三,宜:纳财。
她无端觉得心脏往下沉了一沉。
钱,哪里都需要钱。
她爸爸黎源是在黎恺臻刚上大三那年出事的,概因当初被有限责任制拉入伙的生意伙伴出现问题,而黎源因为身为共同担保人一同被查封。
可常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被牵连,以黎家的家业,也不至于一夜间落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之后黎源因为酒驾构成交通肇事罪,判处三年的有期徒刑。判决书下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穷途。
为了赔偿受害人家属,还未被法院冻结的那点财产也尽数散去。饶是如此,也还有一笔对于现如今的她而言并不菲的金额等着偿还。
徽封虽然是个大城市,但有头有脸的人物数来数去就是那几个,圈子里面都传了个遍。这对于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黎恺臻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变数,但又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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