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当天两人站在学校大门口,楚欲咬着一支烟,盛夏里,指尖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粉白莹润的微光,她问黎恺臻,“你是要待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她没听过楚欲抱怨,但她看得出来这突然的变故也让楚欲难以承担。
于是她鼻头一酸,抿着唇没有说话。
后果就是楚欲直接转身离开。
而独自留在徽封的黎恺臻,等到假期,她甚至连个可以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习惯了以往精致的生活,现如今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承担那些高昂的生活成本。
昔日展翅的飞鸟终于被现实的雷雨折断了筋骨。
她拼命压下心头的不甘和羞耻,给楚欲打电话,问她,“我可以来找你吗?”
黎恺臻在心里面骂自己不要脸。
虽然名义上她和楚欲是后妈和继女的关系,但实际上,这么些年,她们在一起相处的时日恐怕都不会超过半年。她自己也明白,现在家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楚欲已经够良心了。更何况,当时楚欲已经问过自己了,是她拒绝的。
她现在哪里来的资格再去找她?
而后电话被挂断,接着,黎恺臻收到了一个地址。
她不知道这个地方,查了才知道是宣淮省的一个小县城。
比起身为宣淮省会城市的徽封,自然是一个天一个地。
可是她拖着密码箱千里迢迢赶到久安,踏进老旧的筒子楼,敲开那扇房门,看到楚欲的那一刻,突然觉得——真好。
至少她不是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虽然实际上她这个和处在同一屋檐的女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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