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半夜,伊利亚忽然惊醒,他又梦见妈妈被关在囚笼中被拍卖的画面了,那血淋淋的身体,断掉的翅膀和尾巴,残缺的双角,和绝望死灰的面孔,让他再次陷入深深的恐惧中。
大口大口地吞着气,冷汗浸湿了白色t恤,伊利亚双眼无神地呆坐在床上。江横舟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明天九点,我们坐飞机回去,他的声音毫无波动,把这些生魂吃了,你得有充足的力量保持人形。
伊利亚愣愣地看着床头柜上那小堆五颜六色的魂珠,眼珠一动不动,似乎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半晌,他才无言地躺了下去,竟然是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江横舟冷眼看着床上那缩起来的一团,只觉烦躁,冷声冷气:你还想要再试试昨天的惩罚吗?
那一团一动不动。
江横舟刚想催动异能,就看见魔物紧闭的眼中,一丝水光缓慢流出,片刻便浸湿了枕头上的一大块。
抿紧嘴唇,江横舟静默片刻,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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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到首都的这一路,伊利亚不发一语。
他仍旧在继续享受美食,只是脸上再也没有露出赞叹的神情;他也在吸食着魂珠,但没有了眼神中隐隐的排斥;他仍然被无良异种吞噬着魔息,但再也听不到他叽叽喳喳的抱怨声。
江橫舟固执地认为他还是在闹脾气,就像上次刚刚从袁丘家回来一样,只要他主动过去递个台阶,一切就会变回原样。但是,他为什么要再次迁就这个不知好歹的魔物呢?
一天过去,伊利亚对异种偶尔的自言自语不作任何回答。
两天过去,伊利亚对异种深夜十二点的主动加餐没有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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